保持身份小规模

2009年2月

我今天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政治和宗教会产生如此无用的讨论。

通常情况下，在在线论坛上任何提到宗教的内容都会退化为宗教争论。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情况发生在宗教上，而不是发生在人们在线程上讨论的JavaScript或烘焙或其他话题上？

宗教的不同之处在于，人们不觉得需要任何特定的专业知识才能对它发表意见。他们所需要的只是坚定的信念，任何人都可以拥有这些。没有一个关于JavaScript的讨论会像关于宗教的讨论增长得那么快，因为人们觉得他们必须超过某种专业知识的门槛才能发表评论。但在宗教上，每个人都是专家。

然后我突然想到：这也是政治的问题所在。政治和宗教一样，是一个不需要专业知识门槛就可以发表意见的话题。你所需要的只是坚定的信念。

宗教和政治是否有共同之处可以解释这种相似性？一个可能的解释是，它们处理的是没有确定答案的问题，所以人们的意见没有压力。由于没有人可以被证明是错的，每个意见都是同样有效的，意识到这一点，每个人都随意发表他们的意见。

但这不是真的。当然，有些政治问题有确定的答案，比如一个新的政府政策会花费多少。但更精确的政治问题也遭受着与更模糊问题相同的命运。

我认为宗教和政治的共同点是它们成为人们身份的一部分，而人们永远无法对成为他们身份一部分的事情进行富有成效的争论。根据定义，他们是偏袒的。

哪些话题涉及人们的身份取决于人，而不是话题。例如，关于涉及一个或多个国家公民的战斗的讨论可能会退化为政治争论。但是今天关于青铜时代发生的战斗的讨论可能不会。没有人知道应该站在哪一边。所以不是政治是麻烦的根源，而是身份。当人们说讨论已经退化为宗教战争时，他们真正的意思是它已经开始主要由人们的身份驱动。[1]

因为这种情况发生的点取决于人而不是话题，所以得出结论说因为一个问题倾向于引发宗教战争，它一定没有答案是错误的。例如，编程语言相对优点的问题经常退化为宗教战争，因为许多程序员自认为是X程序员或Y程序员。这有时导致人们得出结论认为问题一定是无法回答的——所有语言都是同样好的。显然这是错误的：人们制作的任何其他东西都可以设计得好或坏；为什么这对编程语言来说是唯一不可能的？事实上，你可以对编程语言的相对优点进行富有成效的讨论，只要排除那些从身份回应的人。

更一般地说，只有当一个话题不涉及任何参与者的身份时，你才能对它进行富有成效的讨论。政治和宗教成为雷区的原因是它们涉及许多人的身份。但原则上，你可以与某些人进行关于它们的有用对话。还有其他可能看起来无害的话题，比如福特和雪佛兰皮卡的相对优点，你不能安全地与他人讨论。

如果这个理论是正确的，最有趣的是它不仅解释了要避免哪种讨论，还解释了如何有更好的想法。如果人们不能清楚地思考任何已经成为他们身份一部分的事情，那么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最好的计划是让尽可能少的事情进入你的身份。[2]

大多数阅读这篇文章的人已经相当宽容了。但还有一步超越认为自己是x但容忍y：甚至不认为自己是x。你为自己拥有的标签越多，它们就越让你愚蠢。

注释

[1]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它往往发生得很快，就像核心达到临界状态。参与的门槛降为零，这带来了更多的人。而且他们倾向于说煽动性的事情，这引起更多更愤怒的反驳。

[2] 可能有一些事情包含在你的身份中是净收益。例如，成为一名科学家。但可以说，这更像是一个占位符而不是一个实际的标签——就像在询问你中间名字首字母的表格上写NMI——因为它不承诺你相信任何特定的事情。科学家不像圣经字面主义者那样致力于拒绝自然选择那样致力于相信自然选择。他只承诺无论证据指向哪里都跟随证据。

认为自己是科学家相当于在橱柜里放一个标志说"这个橱柜必须保持空着"。是的，严格来说，你在橱柜里放了一些东西，但不是在通常意义上。

感谢Sam Altman、Trevor Blackwell、Paul Buchheit和Robert Morris阅读本文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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