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val · 2019-07-08

委托-代理问题：像所有者一样行事

2019年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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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vi： 我们之前讨论了选择具有规模经济、网络效应和零边际复制成本杠杆作用的商业模式。还有一些被剪辑掉的想法我想和你一起讨论。第一个是委托-代理问题。

Naval： 现在心智模型非常流行。每个人都试图通过采用心智模型来变得更聪明。我认为心智模型很有趣，但我不会明确地按照心智模型清单来思考。我知道查理·芒格是这样做的，但这不是我的思考方式。

相反，我倾向于专注于我在生活中反复学到的少数几个我认为极其重要且几乎普遍适用的教训。从微观经济学中不断出现的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已经确定，宏观经济学不值得花时间研究——就是所谓的委托-代理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一个委托人，是一个人；而不是你会遵循的原则。委托人是所有者。代理人为所有者工作，所以你可以把代理人看作是员工。创始人和员工之间的区别就是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间的区别。

我可以用一句归因于拿破仑或尤利乌斯·凯撒的名言来总结委托-代理问题：“如果你想完成，就去。如果不想，就派别人去。”

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做好某件事，就自己动手；因为其他人不够在乎。

现在，委托-代理问题无处不在。在微观经济学中，他们试图这样描述它：委托人的激励与代理人的激励不同，因此企业所有者希望对企业最有利并能赚最多钱。代理人通常希望任何能让委托人对他们有好印象的事情，或者可能让他们在社区或企业里交到最多朋友，或者可能让他们个人赚最多钱。

你在受雇的CEO经营上市公司时经常看到这种情况，上市公司的所有权分布如此广泛，以至于没有剩余的委托人。没有人拥有公司超过1%的股份。CEO掌权，用他们的朋友塞满董事会，然后开始给自己发行低价股票期权，或者进行大量股票回购，因为他们的薪酬直接与股价挂钩。

代理人有办法破解系统。这就是激励设计如此困难的原因。正如查理·芒格所说："当你应该考虑激励的力量时，永远、永远不要考虑其他事情。"

几乎所有的人类行为都可以用激励来解释。信号传递的研究就是观察人们做什么，而不是他们说什么。人们的行为比言语诚实得多。你必须设置正确的激励才能让人们正确行事。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因为人们不是投币操作的。优秀的人不仅仅寻找金钱——他们也在寻找地位和他们所做事情的意义。

作为企业所有者，你将始终处理委托-代理问题。你将始终试图弄清楚：我如何让这个人像我一样思考？我如何激励他们？我如何给他们创始人思维？

只有创始人才能充分理解创始人思维的重要性，以及委托-代理问题有多么困难和棘手。

如果你是委托人，你想花很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你想对你的高级副手慷慨——在所有权和激励方面——即使他们不一定意识到这一点；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意识到，你希望他们与你保持一致。

当你做商业交易时，最好是有一个双方有相同激励的一致合作伙伴关系，而不是你在交易中占优势的合作伙伴关系。因为最终对方会明白这一点，合作伙伴关系会破裂。无论哪种方式，这都不会是那种你可以投资并享受几十年复利好处的事情。

最后，如果你处于代理人的角色——你是员工——那么你最重要的工作是像委托人一样思考。你越能像委托人一样思考，长期来看你就会越好。训练自己如何像委托人一样思考，最终你会成为委托人。如果你与一个好的委托人保持一致，他们会提拔你或授权给你，或给你责任或杠杆，这可能与你相对卑微的角色完全不成比例。

我总是对那些提拔年轻人并允许他们跳过多个级别，尽管他们缺乏经验的创始人印象深刻。这总是发生，因为这个代理人——在组织中位置很低——像委托人一样思考。

如果你能破解委托-代理问题，你可能会解决经营公司所需的一半问题。

Nivi： 我首先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我在工作中从未看到委托-代理问题。我倾向于在小型团队中工作，每个人都高度经济一致，人们已经因为对使命的承诺而被筛选过，其他不适合的人会转到其他地方的其他角色。

Naval： 这些都是你设计的启发式方法，以避免处理管理中最大的问题。

另一个帮助你绕过委托-代理问题的启发式方法的例子是尽可能与最小的公司打交道。例如，当我雇佣律师、银行家甚至会计师来处理我的交易时，我已经变得非常清楚公司的大小。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大公司通常比小公司差。

是的，大公司有更多经验。是的，他们有更多人。是的，他们有更大的品牌。但你会发现委托人和代理人高度分离。很多时候，委托人会向你推销并说服你与公司合作，但所有工作都将由一个根本不在乎那么多的代理人完成。你最终会得到不合格的服务。

我更喜欢与精品公司合作。我理想的法律事务所是一个人的法律事务所。我理想的银行家是独立银行家。现在，你在那个人的资源方面做出了其他牺牲和权衡——而且你在这个人身上下了大赌注。但你有一个可以追究责任的人。没有其他人可以指责；无处可逃。责任度极高。

如果你是代理人，最好的操作方式是问：“创始人会怎么做？“如果你像所有者一样思考，像所有者一样行事，你成为所有者只是时间问题。